一个大课,上百学生,将他们按照班级在课程中分为小组,可以带来很多管理上的方便,比如查看每个班级的平均分,按班级进行作业管理等。但手工分组是一个力气活。其实moodle可以在学生选课时根据输入密钥的不同进行自动分组。
首先在“课程管理”中建立“小组”,建议以班号命名,并给每个小组设定唯一的“注册码”(比如就用班号)。这样学生选课时,只要在密钥里输入班号,就能进入课程,并且被自动分配到相应的小组中。
课程的选课密钥最好不要告诉学生,因为通过这个密钥选课,不会被分入小组。
一个大课,上百学生,将他们按照班级在课程中分为小组,可以带来很多管理上的方便,比如查看每个班级的平均分,按班级进行作业管理等。但手工分组是一个力气活。其实moodle可以在学生选课时根据输入密钥的不同进行自动分组。
首先在“课程管理”中建立“小组”,建议以班号命名,并给每个小组设定唯一的“注册码”(比如就用班号)。这样学生选课时,只要在密钥里输入班号,就能进入课程,并且被自动分配到相应的小组中。
课程的选课密钥最好不要告诉学生,因为通过这个密钥选课,不会被分入小组。
一早起来,照例用G1读google reader,看到了一条我一直很期盼却相当怕见到的消息:谷歌Chromium OS开源项目发布(Releasing the Chromium OS open source project)。对我而言,这是悲剧还是喜剧呢?
从Chromium OS终于正式公开的特性看,围绕Web应用设计、网站隔离、启动时进行系统校验、更快的启动速度、更低的硬件需求,这些都是我四年多前为我那至今没有命名的OS(平时称其为“云终端OS”)设计的,甚至他们新闻发布会直接在Chromium OS里面放幻灯片的方式都是我幻想的毕业答辩方式。假如从那时起我就专心做这件事,如果到现在能略有小成,估计不仅博士毕业不会有问题,小名气没准都能赚一些。但谁让咱没专心做,这么多年总是进行概念设计,不玩真的呢。悲剧啊!
一直到1年前,我对自己的这个idea还是不自信的。太习惯于跟着别人的屁股走了,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走在别人前面了,不免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路了。最近一年,随着Google和Microsoft相继发布自己要将OS和Browser更好结合的想法,我才知道,自己没有走错路。接下来,就要和Google、Microsoft比谁走得快。这个的结果,肯定是无悬念的。好像又是悲剧了。但我不这么想。它们是业界霸主,有雄厚的实力,从它们发布的只言片语,我学到了很多东西。而且,这种“不孤独”的感觉很好,让自己做事情更有底气。要知道,以前我都不敢拿这个idea发文章,怕被鄙视。所以,喜剧啊!
自己憋着这个想法这么多年,还有两个原因:一、怕说出来,被人笑话;二、怕说出来,被人抢先。这两种心理都是相当无耻的。交流永远是最重要的。所以,现在把自己对这个方向未来的想法和盘托出:
刚和新留校的教师交流完这个ppt:多快好省搞教学。讲得一般,节奏和重点都没控制好。好在至少观点说清楚了,我对教学能做到的事情也就止于此了。七年心血换来的这个结果,已经超越我的预期。无憾了。
最近被雷了两次。一次是被08级软件学院的学生雷到,另一次是被李晗静老师雷到。两个事件是相关的。
自从1996年来到工大,从学生熬成教师,虽无甚成就,但一拨拨的学生是见了不老少,从没见过像08级软件学院这样的,能让如此多的具有主动性和自学能力的学生同时出现在一个学院的一个年级。要知道,我一直认为,普遍来说,“主动性”是工大学生最致命的短板,并因此认为工大的学生只能算是“二流”。但08SE咄咄逼人的主动性,和佛挡杀佛的自学能力,让我终于体会到同时见到一批一流学生是什么样的感受。那就是“舒服”。
这种事情的出现不应该是偶然的。虽然软件学院从成立以来,其学生一直比计算机学院的主动性要好,但以前也就是一般好而已。必然性在哪里呢?便发了个帖子,想了解一下李晗静老师在他们的C语言课都干了什么。结果就被李老师所作的事情雷到了。
其实李老师所作的,和我的极限教学思想是一致的,不知道她是不是看过我的文章后才这么做得哈,^_^。但她可比我还要极限,简直就是到极端了。我自认在教学上的胆量独步工大,没人敢像我一样去挑战传统的力量。现在才知道,自己多么的自负,多么的渺小。从教学效果来看,李老师也比我做到的好,真的提升了学生的主动性(不过也不一定比我好,因为目前为止,我还没体会过我教过的新生在大二会有什么样的精神头;但是,体会过大三时的精神头,那是个惨不忍睹啊。不过,这应该是两年的时间,被传统祸害的结果吧?自我安慰一下了)。真的是“师有多大胆,生有多大产”啊。可惜,李老师也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评教结果并不好,不好到她都不好意思告诉我是啥结果。
庆祝极限教学的又一次胜利!
RDP对我来说实在太重要了,但最近不知道是校园网还是电信网路由做调整,自动断开一段时间没有活动的连接,导致我切换回本地工作一会儿,再回到远程的时候,就得重新连接,非常麻烦。下面方法可以让连接一直保持着:
运行gpedit.msc,依次进入Computer Configuration -> Administrative Templates -> Windows Components -> Terminal Services -> Terminal Server -> Connections -> Configure keep-alive connection interval,将其Enabled,并设置interval到一个合理的值(单位:分钟)。我设置的1。
雷同系统终究是形式!真正的想学东西还得看自己。说到底,还是中国教育的事。治标不治本。
这句话引起了我对抄袭本源的思索。如果真的要治本,该怎么治呢?
先从检讨自身开始。一上小学,我就是一个相当听话的好学生,记得班主任要求我们上课时坐在凳子上必须腰背挺直,而且手必须背在身后,我真就把这个无厘头的习惯一直保持到4年级。如此听话,当然不会作业抄袭。但其实我的第一次抄袭是很早的,那是第一个暑假的时候。暑假作业每天一页,量不大,所以一贪玩,就总想今天不写了,等明天写两天的,然后又等明天、等明天……结果到了假期快结束,作业还没写几页,堆压到一起相当恐怖,急得直哭。于是姐姐翻出来她的旧作业,告诉我这个是可以抄的。我的抄袭生涯就这么开始了。
虽然起步早,但个人定力还算足,老师抓得紧,再加上学习还不错,也不觉得写作业是多大痛苦,更不相信别人会比我做得好,所以大学之前 ,我的平时作业还是很少抄袭的。大学以后,所有的编程作业都只有别人抄我的份儿,但那些笔头作业,我几乎没自己写过。原因很简单:
理由相当的富有说服力,令我从来没对自己的行为有过半点自责,直到现在也是这样。不过,有些课程没认真学习,直接混过,还是让我有些后悔的。好在时间都没浪费,足以自慰。
我抄袭的本源是哪里呢?惰性是内因,外在环境也很重要。假使中小学老师也不挨本作业逐字批改,期末考试也严重放水,估计我早就堕落了。由此推断,如果大学老师对我严一些,可能我现在就是另一个模样了。不管推断得对不对,大学老师肯定不能按中小学的套路来的,那大学就该任由学生自甘堕落吗?
在UTD的时候,和那里的老师探讨学生抄袭的问题。他们说,抄袭的事情在美国的文化中是几乎不会存在的。那里没有人会觉得拿零分、降级(美国所谓的降级就是多学几年凑学分)、退学是丢人的事情,反倒做不诚实的事情会严重影响个人信誉。所以,美国学生里想找抄袭的都难。但来自中国和印度的留学生,颇能抄袭。印度学生的抄袭是完全拿来主义,除了名字什么都不改。中国学生比印度的要勤奋得多,肯定会做一些修改,而且还会编美满的故事来证明自己是亲自做的,不像印度学生只会一口一个“No”。但是,教师对抄袭几乎不管,原因有三:
也和香港的朋友交流过。他说本科里抄袭的有,但不多。老师懒得管。学生都是成年人了,自己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去吧。
大陆的高校里,抄袭得肯定比不抄的多,而且是多很多。本源在哪里?社会。一个不讲求公平的社会,一个四处充满徇私枉法、权钱交易的社会,怎么可能让学生心中把持住道德底线呢?而且抄袭于他人基本无害,这怎么就有违道德呢?不抄的才是假正经、伪君子、死脑筋呢。
面对这个问题,大学教师绝对起的是推波助澜的作用。这也很可以理解。我一直在不遗余力地推销我的反抄袭经验,但招致的不屑远多于聆听。我无法探求他们的内心如何,只能猜测大概如下:
刚才偶然看到一篇关于AI退出NBA的文章,眼中不禁泛起几圈涟漪,虽然我以前对他并无多少好感。
如果我将来也有墓志铭的话,是不是应该写:“一个注定失败的人”?
周六晚上,用一记头槌撞一块普通的玻璃。结果玻璃粉碎,头骨完好。这个实验表明:
最后,做为一个友善的人,千万别见到一个头缠绷带的人就问人家“打架了?”,哪怕那个人是那么的文质彬彬。就算绷带上密布斑斑血迹,他也可能只是为了科学实验而献身。